p;但阮朝汐毕竟和神秘来客的住处只隔着一片庭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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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清晨早起时,天色黯淡,灯烛熄灭,庭院积雪微光。西客房暂时羁留的居客偶尔会推开木窗,在远山晨光中默然赏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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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时候,西客房里的人往往不会穿戴幕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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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晨光和雪光,阮朝汐便看清了客居男子的相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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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位极年轻的郎君,眉目清隽文弱,应该尚未到加冠年纪。浑身上下素无配饰,头上简单一支木簪,扎成道髻式样,却无损通身的贵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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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陌生的年轻郎君立在窗前赏雪,庭院里的雪景极美,却难以消除他眉宇间的哀愁郁气,他看着看着,便显露出落落寡欢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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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朝汐听多了白蝉的警告,并不会主动接近暂居的客人。在屋里洗漱完毕,她照常推开门去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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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踩着积雪穿过中庭时,对面的窗已经关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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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的书房里,阮朝汐和徐幼棠正式碰了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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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虽然之前有过几句龃龉,徐幼棠刻意找过她的麻烦,但时隔那么久,阮朝汐淡忘地差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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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幼棠掀帘子进了书房,迎面见了伏案练字的阮朝汐的背影,刚一怔的功夫,阮朝汐先起身行了礼,按照惯例称呼,“徐二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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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幼棠点头应下,“原来你在这里练字。”顿了顿,又说,“郎君传唤我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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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朝汐把长案上铺满的纸张收掇收掇,空出半张书案,把身子往窗边上挪了挪,伸手整理了一下身边摆放的竹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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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幼棠又怔了片刻,几步过去,端正跪坐在她身侧的竹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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