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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星林从身后环着她,把她抱在怀里,下巴就放在她的脑袋上,烟花轰鸣声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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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到路星林在一遍遍叫她的名字,似乎在确认某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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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认她在身边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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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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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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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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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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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,他顿了顿,加上了前缀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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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星林的女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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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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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后颈,痒得缩了缩脖子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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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表演结束后,他们被人潮推着走,路星林怕她走丢,把她牵得很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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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余落忽然问他:“你很喜欢叫我的名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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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点儿。”路星林没否认,“叫你名儿,你能回答的感觉,我很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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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无数次叫她的名字,无人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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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空荡荡的房间,在四下无人的街道,在无边无尽的梦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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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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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。”余落想了想,“你可以叫我的小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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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星林愣了下,笑出声:“你还有小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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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小时候的名字。”她自己都差点忘了,自己还有个尘封的小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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