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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靠在椅子上低声道:“把门关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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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道了句冒犯,反锁上了书房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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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处理刀伤么?”祁返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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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吓了一跳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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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,小声点。”祁返没有细说,而是接过了医药箱,话题又延回了刚刚:“他只让你给我带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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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看着他先开了外套,里面的内衬一片血红,一指长的刀口鲜血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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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先用蒸馏水洗了一遍伤口,没听见他的回应,掀起眼皮扫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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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回过神:“嗯,只是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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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只是让你给我拿东西,为什么你来这里,还知道药箱放在哪?”祁返不冷不淡,“瞒了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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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没想到他那么敏锐,只好把手摊平:“盛先生看到我手上的伤,带我来处理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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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清理的动作顿了一下,扫过他的伤口,平静道:“珠宝师不去摆弄钻石,去干什么粗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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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脸颊红了一瞬,只好把自己口袋里的另一枚半成品袖扣拿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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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昨天不是问我,仿一枚珍珠袖口要多久么?”陈依晚说,“我尝试了一下,有点着急,把手弄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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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看着那枚大致同款,但细节上还是略有差别的袖口,笑了下:“你倒是挺努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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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垂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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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调整了一下姿势,才重新换了干净的纱布:“手给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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