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了一瞬间,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蛊惑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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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唇瓣覆上他的鬓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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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很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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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也是,从北疆主力驻守的保山到此,得不眠不休一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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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一向喜欢轻便,不穿盔甲不穿厚衣,披了件大氅就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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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个人这么折腾,得大病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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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心软极了,像是怜惜般一叹:“按照规制备的罢了。你还想要什么呀?比如家里武器库还有不少珍品,我觉得你应该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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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”二字没有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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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颚被人捏住,她被迫微微垂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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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已经不止一次亲吻,可宣榕仍旧不太适应。铺天盖地的晕眩袭击着她,近在咫尺的蓝眸专注深邃,像是澄澈湖面,又像是迷离的梦,吸引着她堕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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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人按在怀里,动作亲昵自然,又仿若珍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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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目被人用手盖住,宣榕能感到他本来冰凉的唇染上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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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尖是清爽凌冽的松木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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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奇异的愉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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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是在水面漩涡里下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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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畔依稀听到窗外寒风呼啸,叩击门窗。但却隔了层纱,不再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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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吻逐渐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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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宣榕还是有些抗拒这种失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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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意识一推,没推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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