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点侵入,温煦柔和,徐如夜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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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按在亭柱上,后背被人托着,并不需要如何受力发力,但因为角度问题,不得不被迫仰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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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如擂鼓,手脚都有些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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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担忧不错,向来矜敛之人,在情|欲面前更易失控。什么也思考不了,所以,当耶律尧终于放开她,在她耳边轻声问话时,她也只能给出下意识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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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的是:“可我还是很好奇,一个胜国,不应该给敌国质子,取一个受命于天、高人一等的名字吧,不彰国威,不合情理。到底是谁取的呢?绒花儿,你知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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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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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听见耶律尧低低笑道:“那……你为什么要选这个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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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也给出了最真实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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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份祝愿纯澈真挚,从十七年前,照耀他踽踽独行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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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早已猜到,但真的听她亲口说出,耶律尧还是动作微顿,浓睫一垂,遮住晦暗的眸光,掩饰住凶狠的占有欲,他轻而又轻地示弱道:“我真的、真的好喜欢这个名字。绒花儿,我从始至终都是你的,你塑造了我,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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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6章 聘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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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身侧是清池而非大海, 宣榕却似是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浪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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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着靠在廊柱的动作,仰头喘息,等眼前昏暗终于退去, 才看到耶律尧垂眸而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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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,失笑:“你要我怎么负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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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眉梢一扬:“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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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讨个名分的意图都昭然若揭了, 宣榕自然不会顾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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