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观音 第11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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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名有姓，这才是宣珏干脆把所有纸页都收走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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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摩挲着粗糙的黄纸，解释道：“寒山寺的师傅说，一种不落名款，可以挂在殿内，落了名款，放在炉旁，是准备焚烧送达天听，更显真诚。许是寺里后来都挂在了殿内、并未烧毁？我不是有意要留名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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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并指夹住薄薄的两页纸，长臂一伸，送至烛盏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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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由火光舔上那些虔诚不渝的祷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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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重姒注视那窜火苗，指尖轻扣桌案，道：“不借机和昭平邀功讨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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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同样定定地看着火焰，等到快要燃至指尖，他才随手摁入一边茶杯里，笑得释然：“殿下，她永远不会知道。她也永远不必知道。我做这些，不是想从她那里借机交换什么，只是我想做……又有什么必要去给她增添负担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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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重姒静默半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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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阁大堂，只留指尖扣桌的噔噔之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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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蜡烛炸开灯芯，噼啪一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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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也同时说道：“那大齐和北疆的某些佛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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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拿不准她是喜是怒，是觉得冒犯还是觉得非常冒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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谨慎道：“……您指的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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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重姒道：“昭平元年，陛下想兴修一百九十九座佛庙，给昭平祈福。本宫不好直接怼他，命户部和内库掐断他的想法，最后改为修缮已有的九百多座寺庙。不过与此同时，民间倒是自发兴修了一批以观音菩萨为主的佛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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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昭平郡主的生祠，那是又一两年之后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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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淡淡道：“近来派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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