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可打断之后,又不知如何措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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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她很久都没把耶律归入“危险”了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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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檀似是以为她不快,微微一顿,还是尽职尽责道:“若您实在不忍心,吩咐沿途州府,用国礼把他迎入京师,让他在京城养好再回西北也就是了。实在犯不着以身犯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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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这位能安分,早就在鬼谷把病养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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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里可能把他一个人撂给官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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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实在解释不清,只能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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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片刻,季檀迟疑道:“还是说您确实有别的考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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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部分考量都源于某人刚醒来时的发疯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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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疲惫地按按眉心,只道:“嗯,我有数,你不用担心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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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檀仿佛误会了什么,苦笑一声:“您有数就好。是微臣多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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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代完事情,走出会客厅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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嘲哳蝉鸣声骤大,热风穿廊而过,盛夏的草木芳香涌动如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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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跨过门槛,下意识朝长廊横椅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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斜照的光影碎摇,藤叶窸窣,空无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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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倒不觉的有什么,或许是突然想着四处逛逛,或许是有事离去,没必要强求人家非得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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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檀却蹙眉道:“人呢?他不是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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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摆了摆手,沿着长廊走向拐角,岔开话道:“这次秦州布政司贪墨,牵连的人也不算少,若有小官小吏身不由己被胁迫,你看着放点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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