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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律司本就掌管昭狱, 搜集天下情报,更何况两人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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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檀对耶律尧身份一清二楚,自认对方同样, 绝不该看他犹如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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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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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季檀抢先别过话头, 道:“郡主!听说您有信想要抄送于臣, 要派人送回望都, 此番遇见, 不就省了来回波折么——您要吩咐何事,直接知会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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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提,宣榕立刻想起安定送来的密信, 点了点头:“你随我来一趟。”然后才转过头,向耶律尧温声解释道:“季檀季大人, 掌管大齐监律司。你以前也见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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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勾起一个凉薄的笑:“那怪不得眼熟得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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郡主要与臣属商讨密事, 随侍便先行收拾内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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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挑选房舍、牵马入厩、对接行程, 不出片刻,便自觉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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抄手走廊上藤蔓垂落, 遮住炎炎烈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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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耶律尧并未离开。见状,季檀警惕看了他一眼, 但见宣榕也没有发话, 决定先不管他, 只引路道:“郡主,这边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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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应了一声, 跟上他指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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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片刻, 就到了会客厢房, 季檀率先推门,侧身让开, 见某道身影还是阴魂不散,在宣榕跨门入内时,忍无可忍请示道:“您找臣谈话,这位可要一道?若是一同,臣命人再添一把椅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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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国机密,确有不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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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回头:“耶律,你要不先去歇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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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以前,耶律尧早就体贴地借口有事,随着侍从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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