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平调去盛州驻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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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咏定定看向她,一口回绝:“不必。加上最近三年,微臣在安定附近前前后后待过八九年,没人比我更熟悉这里,也没人比我更了解西凉军情,多谢郡主关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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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温声道:“那既然如此,十年前你是如何做的,如今,也能如何做,对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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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前,“赵越”生擒西凉储君,就算顾忌了私情,也未影响军国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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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后,早已成为一方将帅的昔咏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立了军令状:“这是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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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后方院落,一只苍鹰悄无声息地落在窗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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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住琉璃净火蛊的匣盒,被一只修长的手把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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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端详着重回他手的毒蛊,神色莫测,半晌,才把小盒放到一边,折起信页,塞入鹰腿竹筒,淡声道:“去,告诉他们,我不日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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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鹰急得左右横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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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道:“具体哪一天没想好,我得跟回望都清理点旧物——哈里克要是真废物到,三年都撑不下来。”他顿了顿,实在找不出评述,只能冷漠无情道:“那他就顺其自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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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其自然,被敌杀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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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草原之上,自然之法本就残酷,优胜劣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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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生明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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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关崖底这一出插曲,让本就紧张的安定更添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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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韩玉溪二逃二捕,被昔咏连夜抓回来。而昔帅近期脾气似乎不佳,手段愈发偏激,老头子差点没崩溃,又是倒豆子一样,把西凉如今官员任命、各方势力纠斗,都交代了个底儿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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