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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以宣榕的体质,外伤会引起发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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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躺在床上,烧得迷迷糊糊,心中划过一个念头:我果然不是为将帅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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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过仁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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敌方细作身亡,她的最初反应居然不是痛快。而是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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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人是为了权力地位、金钱美色才投敌,比如韩玉溪,不忠不仁,这没什么好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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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的人追根溯源往上,确实被不得已的苦衷逼上梁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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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纷乱,继而转到为何两国定有纷争,再转到为何因为利益而争执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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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转到了各个山头相互扯皮的朝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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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红色的血肉幻化成潮水,冲上墙壁,待到潮水退下时,徒留下满墙的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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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,一只微冷的手贴上她的额头,试了试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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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是被她额头的温度烫到,那只手微微一顿,换了条冷巾,敷在她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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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虚弱地张了张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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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气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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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便俯下身听,听完气笑:“裘安恨不得你能死,你还在可怜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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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上发完火不说,直接上手,捏住宣榕下颚,开始给她灌药:“我不就没在你身边才半个下午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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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没伺候过人,但好歹照顾过孩童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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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显然更一窍不通,再怎么小心,也有点被呛到,她终于有点清醒,睁开眼,没太清醒,于是习惯性地笑起来,喘着气问道:“何以见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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