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死亡对她来说是解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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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咏无话可说,撂下一句“用刑”,便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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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定的驻军身经百战,若说用刑,确实无人能及,可不损人性命而使人苦痛。但两天两夜过去,裘安愣是丁点事情都没有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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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咏再次忙完公务来视察,对着奄奄一息的裘安,也不得不承认,他确实是个硬骨头,“啧”了一句:“韩玉溪那厮可比你圆滑多了,见势不对,就交代些云遮雾罩的线索,让我们自辨真假。你可倒好,一字未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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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安闭眼不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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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咏攥紧腰侧剑柄,神情漠然,许久之后,冷冷道:“也罢,我去和郡主禀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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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咏的消息传到时,宣榕正好收了画卷最后一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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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闻言微微一怔,轻叹了口气,把画卷好封存,还是选择跟昔咏去了地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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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像是漏了一样,还在下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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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着台阶向下,潮湿泥泞,混杂血腥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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甬道火把照亮了裘安,他被扣在刑架上,垂着头,披发散服,血迹顺着他足尖滴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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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长睫一颤,强忍着没有挪开视线,道:“我……并不反对先生报仇雪恨。可您……唉。叛国是死罪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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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安很轻地说了句什么,宣榕听不清,只好凑近些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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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听清了,他在说:“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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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同样很轻地回他:“安定、淮漆、江泗的地形十二张,军中将帅具体的数目、官衔和兵力布置,排阵情况。先生聪慧,能不动声色地杀了杨思一家,自然也知道,这些讯息对于帅才而言,有多重要,能左右多少战局。这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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