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榕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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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能止住这个出格的念头,也将目光放到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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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条官道,来往车马不算太少,既有奔驰的快马,也有豪华的车轿,咕噜噜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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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热闹,品种却少,一旁容松有点昏昏欲睡:“什么时候走……我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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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惊醒过来:“大白天哪来的送丧队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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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容松的目光望去,不远处,一支四人的队伍,护着一辆两驴拉的车板车走来,车上是一口硕大的黑木棺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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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四人皆是箭袖短打,手里还拿着些纸钱,抛散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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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人看见出丧,多半觉得晦气,宣榕却多看了几眼,低声道:“多半是走私什么东西的,阿松,你别一直盯着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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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松惊了,也压低声道:“不是,郡主,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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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解释道:“远葬则奢,近葬则简,车辙上泥土颜色都不尽相同,说明沿途不近。这么远距离,按照河东郡的习俗,是要厚葬的。只让四个人跟着,不合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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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松蠢蠢欲动:“要抓去报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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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摇摇头:“算了。又不是什么大事,不侵他人利益,不用太过严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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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恐怕不是。”隔着一张桌,耶律尧望了宣榕一眼,这距离太远,他没法压低声,干脆走了过来,在她身后微微弯腰,压低声淡淡道,“吃重不对。普通盐茶,没有这么大的吃重,你看车轴入地起码寸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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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直面战场的将士,才有这么敏锐的直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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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甚至比昔咏还要警惕,至少是在他开口后,昔咏才脸色一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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