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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眉间微蹙,斟酌道:“我不懂功夫,但你这是真气走岔的前兆。有任何用药需求,直接向阿渡提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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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神色依旧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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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宣榕放开手,很认真地道:“你肯告知我,又为了他们奔走一趟,我已是感激了。不用勉强做对自身有害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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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睫羽一颤:“无碍,我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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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也不戳穿,转而道:“你们三人一宿没睡,回去补个觉吧。阿渡,府里令牌给昔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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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渡二人自然应“是”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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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没动,半晌,他才道:“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?比如,约法三章再多个一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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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有赶上来签订条款的?她又没有管东管西的控制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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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榕失笑:“你是来我齐治病的——权且当病吧。以你身体为重,其余诸事不必多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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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尧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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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责备,没有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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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看他,亦在看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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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等有幸,那目光同样悲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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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等不幸,那目光并无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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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简单问了镖客几句,宣榕将视线转向母子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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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们二人情绪逐渐稳定,她便问道:“一直忘了问夫人何名何姓?如何称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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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间很奇怪。子为父从,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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