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船暴富,但下不了船 第93节

特别好，好得像是他做了一个美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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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给他安排了更多的社会化课程，更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训练室外，在他临近崩溃时微笑着鼓励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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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甚至在出门旅行的时候带上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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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船，宽阔的海，穿着各种颜色衣服的人，好闻和难闻的气味混杂在空气里，章医生偶尔会让他留在原地，自己离开一段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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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缩在角落发呆，嗅闻空气里残存的味道，判断她离开的方向，走了多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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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走出一定距离，那根无形的气味丝线就会被扯断，他失去她的方位，陷入焦躁的情绪中，开始胡思乱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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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世界好大，2号在离开章医生身边以后去了哪里？他不会像自己一样因为失去对气味的追踪而焦躁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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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医生对2号说过，他自由了，2号也曾悄悄和他提过这个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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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体接收的教育有限，2号对自由有他自己的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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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，自由是不该拥有但你无法停止渴求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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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会按照你的心行动，而不是按照那个女人的命令，你摆脱了你的基因本能，你成为了更高级更完整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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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01不懂自由，听从章医生的命令没什么不好的，她总是最正确的那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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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3001有了自己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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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最后一次治疗的那个晚上违背了章医生的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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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舱的金属舱壁是冰冷的，他把脸埋进那件外套里，嗅闻上面残存的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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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忆着章医生手指按在他脖颈、脸庞的触感，回味她对他微笑时喜悦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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