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外的秘密么，这便是了。他每月都会来此忏悔，我帮着在一旁做法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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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云琅不说话，打量着秦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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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，秦羽开口道：“大人不信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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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云琅摇摇头：“非是不信，只是从你的话里我可以听出你并不信仙道，但又以半仙自居替人作法，我想不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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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羽转过身，面对着牌位，末了淡淡开口：“我一个残缺之人，需要活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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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解云琅忽然想起一个说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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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道之人五弊三缺，是因泄露天机需要付出代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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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并非所有术士都会应在肢体残缺上，可江湖上的残缺术士却占了九成，恐怕也多是为了生存才不得不走的这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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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身体残缺者大多心理也偏执，不免就走上行骗害人的道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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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秦羽助人解惑寻凶，技法玄妙灵验又不收取银两，也算是难得的正直厉害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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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云琅至今回忆起那副双面画像，都不由挺直了脊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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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秦羽的衣袖，犹豫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你家中可还有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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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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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羽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，仿佛这三个字在心里演习了许多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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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云琅垂眸，脚尖碾了碾地上的土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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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概猜到了，只是依旧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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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羽看着灵堂上的牌位，出神了许久，直到身后解云琅声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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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候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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