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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羽喝了口粥,点点头:“幸好我住的另一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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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你打算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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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壮还是头一回听见这么稀奇的事,乐得合不拢嘴,眼巴巴看着秦羽做何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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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羽没回他,慢条斯理吃着饭,气定神闲,丝毫不在意外面愈发高的声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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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,他将碗筷放下,坐着岿然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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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?”二壮试探性唤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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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他们把法案备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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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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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壮好奇死了,麻利拧了布巾递给秦羽擦嘴,秦羽实在忍不住,叹了口气:“二壮,有空多看看话本,别一天天傻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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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壮立马把笑憋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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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秦羽从容地拿起手边的帷帽,他还是忍不住咧开了嘴:“公子为何老是带这帽子,公子长这么好看,要是让他们瞧见了,送来的鸡蛋蔬菜还能再多一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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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成,公子我卖艺不卖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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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柔和的日光照入屋内,白纱落下,将秦羽的脸罩在朦胧之间,他咬着系带一端,和左手配合着麻利打结,帷帽稳稳固定在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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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壮看愣了,直到被秦羽催了一声才懵懵地跑去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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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李,快去准备法案!”二壮对外喊了一声,跪在大门外的乡亲们欢喜起身,七手八脚将哭天喊地的老李头带上,一齐往老李家拥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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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羽不紧不慢跟在人群后面。他走动时,风不时吹拂帷帽,偶尔露出秦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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