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西东 第28节

;“下着雨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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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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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换一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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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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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北从没有这样执拗地想要去一个地方，宁可冒着暴雨预警。汪露曦也感觉到了，所以她闭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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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路上车很多，雨刷器跳动着，隔着雨水，前面汽车的尾灯也被模糊掉。汪露曦望着雨出神，问袁北：“纹身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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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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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不得，我走进纹身店的时候，老板看我一个人，还劝了我两句，说纹身很疼的，尤其是皮肤嫩的地方，更疼，”她喃喃，“所以还是纹身贴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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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北语气仍是低沉的：“你什么审美，那笑脸够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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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丑吗？简笔画嘛，还好吧。”汪露曦抬起手，看了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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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把它当成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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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笑起来哪有这么傻，这才不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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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绿灯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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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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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举起了自己另一只手：“这个才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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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北望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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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她另一只手的细白手腕上，贴着一模一样的纹身贴，彩色的，很显眼，只是笑脸变成了哭脸，嘴角下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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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袁北的眼睛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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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袁北，这个才是现在的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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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【宇宙中心五道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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