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西东 第2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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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呼吸开始变得细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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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懂了，她听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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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无法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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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要开口，袁北打断了她，他的手臂撑在桌沿，轻轻扶着额角，桌上的光影变换了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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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为我们能够在一起多久？维持这段关系，在我离开之后，在隔着时差和距离的情况下，在彼此的生活完全不相交的情况下，在你即将迎接忙碌的新生活，这样的情况下，你觉得会有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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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使劲儿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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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喜欢不确定性，更不喜欢勉强，去强求什么，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，与你无关，”袁北说，“我没办法对一件已经预料到极有可能失败的事情鼓起信心，因为没有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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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没有结果，所有它没有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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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就没结果！”汪露曦忽然大声，“凭什么说没意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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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前劝过袁北的话，在景山公园，在故宫亮起灯的那一瞬，她说过的话，好像都被风扯散了，反正是没进到袁北的耳朵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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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！没结果又怎么样！不能因为看到了结果，就不出发吧？人还都会死呢，你怎么现在不挥刀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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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袁北被她这口不择言和张牙舞爪逗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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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么一乐，汪露曦就更生气了，恨不能绕过桌子掐住袁北的脖子摇一摇，看看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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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双手拍向桌子：“所以你就是因为异地，所以拒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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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北沉默了一会儿：“不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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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汪露曦：“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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