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西东 第24节

糊涂，不是袁北会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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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汪露曦，醒了就别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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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平稳的声线，也夹杂了一缕独属于夜晚的涩和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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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谈谈吧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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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感觉到袁北的掌心挪开了，他的手从她的头发缓缓落下，垂在沙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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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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装不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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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深深呼吸，鼻子囊囊的：“……闭嘴，我头发粘在脖子上，痒，要你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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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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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北要站起来，似乎是要去开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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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汪露曦更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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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袁北起身前快速动作，几乎可以称得上迅猛，朝房间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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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困了，明天再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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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汪露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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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最后的回应，是摔门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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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发现，一切重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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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剧情好像和昨晚没什么两样，她的背仍旧抵着门板，心里好像被掏空了一块，漏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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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次听见了袁北的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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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和昨晚一样，轻轻地，停在了她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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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焦躁地扯着自己的手指，此刻羞恼的情绪灭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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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痛恨自己不够勇敢，明明绝大多数事情都可以做到坦然，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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