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西东 第22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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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看着他们交叠的手指，忽然爆发了：“笑一笑！你以为我很想笑吗袁北！我又没别的要求！只是想跟你拍张照！你笑一笑好不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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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声线忽然有点扭曲。还有些潮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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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把袁北吓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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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定自己没听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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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眼睛红了，好像蒙了一层水，在电影画面流转的光影之中，格外清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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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干什么这是，”他重新正了正坐姿，捏住她的肩膀，把人往身前带了带，自己则在她的身后，“拍吧，我努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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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深吸一口气，再次举起了拍立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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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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取景完全是靠感觉的，也不知道有没有拍得完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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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等待相纸显像的几秒钟里，汪露曦始终低着头，直到两个人的脸出现在画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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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镜头，笑出了两排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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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袁北在她身后，轻轻弯了弯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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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看向她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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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似有重量，落在她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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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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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终于自悬崖坠落，再无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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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的一段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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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腾地一下站了起来，扭头便往房间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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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困了，你看你挑的电影，无聊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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