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西东 第21节
后转过头，朝袁北呲牙乐。这么一乐，袁北就明白她的鬼心思了，甩手往外走：“免开尊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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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啊！你都把我送你的照片贴冰箱了，写几个字给我看，不过分吧？”汪露曦抓住袁北的衣服后摆，拽出一个啾啾，“袁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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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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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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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其实就是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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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太想看看袁北写出来的字，更想看看写字时的袁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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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摞宣纸，一枝笔，一瓶墨，袁北就站在书桌前落笔，汪露曦站在袁北身后，盯着袁北的肩膀，她意识到那衣料底下遮挡着的，是冷硬的机械图案，这样一双臂膀站这写毛笔字，有一种很奇怪的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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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听说过学书法的小孩子都要练悬腕这一关，不然手不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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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目光又落到袁北的手腕上，有点儿清峋又好看的腕骨，好像没怎么费劲儿，几个字就落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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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句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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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墨干，袁北把字递过来：“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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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很真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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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不论对视多少次，汪露曦都会在心里夸赞袁北的眼睛，那是一双好看的、清淡的、能隐藏很多情绪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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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了一眼那字，再看一眼袁北，夸赞的角度变了——她觉得这字真是漂亮字，人，真是聪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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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这句诗盯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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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过后，到底还是把这宣纸卷了起来，准备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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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是送她的，那她就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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