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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瞅衍哥儿似乎心有郁结,不如我给你瞧瞧,扎两针?”
崔聿衍条件反射的立正,站好,乖巧道:“黄老您手下留情,我怕疼。”
一屋子爽朗的哈哈大笑声。
安老抹眼角的泪:“这小皮猴还跟小时候一样呢,怕打针。
第一回打针是我给扎的,被臭小子记恨多年,每年年三十给我送豆汁和羊霜肠。
我也去瞧瞧小子哪不舒坦,得报这十几年的仇”。
崔光明跟上,两老都在为崔家的冒失找台阶下呢。
谁不知道安老最好豆汁和羊霜肠,衍哥儿心里有数呢,谁对他好,他就对谁好,可就是看不到他老子的好。
崔光明重重的冷哼,心里有十八个小人在狂揍前面身长强健的儿子。
卧室里睡觉的姑娘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三天三夜了,依崔聿衍的话:“饿都饿晕了。”
他虽然知道有疲惫至极会进入深度沉睡休养的说法,他自己出任务就有过睡几天的,但也不会像古云墨这般怪异,连身都不翻一下的。
两位医老并不贸然出手,也不去触碰,检查古云墨的眼珠等等,而是认真的观察,倾听她微不可闻的心脏频率。
一刻钟后,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兴趣。
两老躺在地毯上照着古云墨的睡姿亲身体验,闭目。
两刻钟后二老起身,示意几人到外间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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