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一次厕所都没有去过?
不上大的小的也不上吗?
难道她拉在裤裆里不成?所以故意穿的黑乎乎的大长裙子就为此时方便?所以才臭的熏人?
哪里的人上厕所不脱裤子来着?胡同志在记忆里翻找,肚子咕咕咕咕抗议:好饿啊!
对面的嫌疑人真能说啊,嘴巴真累啊,要忙着说话,忙着吃东西,忙着问自己很多问题。
她为什么那么多的问题?她举着她的右手两根指头问自己为什么不用这两根手指吃饭?青蛙要穿马甲?苍蝇同蚂蚁谈对象?…………
他也不知道啊!脑袋都成浆糊糊了,也没有等到嫌疑人从军绿挎包里掏发报机。
胡同志压根就忽略了一个问题:那么小的挎包,怎么装得下那么多的零嘴?
车厢的人都睡了,灯都熄了,只剩他俩了。
深夜了吧?是深夜了吧。
胡同志扛不住,睁着眼睛打呼噜。
古云墨将手里的零嘴放下,轻拍双手,她在这个傻兵哥的身上嗅到了似曾相识。
五年前哀牢山,她用玄术给一群人医治过,她能闻到他们身上残存的属于她的玄力气息。
作为救命恩人,让兵哥哥相陪解闷,不过份吧。毕竟她连一分钱诊金都没有收哦。
古云墨打着呵欠在硬座椅上躺下,发出轻微的呼噜声。
一黑影借着车厢外过道透进车厢微弱的光走近古云墨,粗鲁的将其扛在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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