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式,无数次让她生出错觉,云墨在秋梅面前总是有些拘谨,就像学生面对老师。
给秋梅递东西的时候都是双手捧着,自己就没这待遇。
可是云墨也会训秋梅,尤其是在秋梅不开窍的时候,比如计划停止学业逃婚投奔远嫁六十里的同村的姐妹。
三人絮絮叨叨打闹一阵后,许晚霞长叹,这样的日子不多矣。
仰躺在香香软软的床上看着帐顶发呆:“云墨,我想听《小芳》的故事。”
尽管已经听了好多遍,每次觉得自己过不去那坎的时候就想想更悲催的小芳。
许晚霞,父母早早就病死了,有几个哥哥,长兄如父,长嫂如母,跟着大哥过活。
上了三年小学后就回家帮衬,成为众所周知农村版的“德华”。
靠着读了三年的小学文化,读侄子的课本,不懂得就让侄子教。啥都放弃,唯独除了读书识字。
侄子读多久,她就能读多久,不图考学校,只图多识几个字,在书里见世面。
就是这股柔韧劲,再加上胆子大,爱琢磨,爱打抱不平,在古云墨第一次去县城黑市卖山货时仗义出手一同打架。
然后,古云墨就带她从收鸡蛋开始做买卖,但不准告诉其家里人。
许晚霞父母还在时给她订过一门娃娃亲,出了五服的唐姓表哥。
那表哥家姐姐有四人,都嫁在同村,爹妈好不容易盼来了带把儿的,自然千娇万宠着,高二都复读两遍了。
唐表哥在家娇纵,在晚霞面前却没有长歪,听晚霞的话,在晚霞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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