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内依然嘈杂,吃到兴头的食客呼三喝四,她们这小小一桌却在声潮中安静了片刻。
良久,苗烟靠在椅背上,仰起脸望着天花板,语气拖长:
“她啊,嘴硬心软——”
“算了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我不问了,咱们喝吧。”肖冰举起自己手里的凉白开,撞上苗烟手里的啤酒罐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她们家的很难念。她要登堂入室,而非什么所谓的普通关系。
偏偏章寻宁克己复礼,嘴还硬。
烫手的山芋一旦接过,怎么能说抛就抛。
*
在烧烤店里她们一直喝到深夜,等回家时,章宅内一片黑暗,没有一间房子点上灯。
苗烟走进客厅,关了门。
在夜晚,这幢宅子总是显得特别空旷,也因此更冷一些。
她拉了拉松垮披着的牛仔外套,踩着拖鞋上了楼。
路过章寻宁房间门前,一片寂静。
苗烟走进自己卧室,想点一盏熏香,又觉得心情有点烦躁,遂推开露台的玻璃滑门,拉开那把单人藤椅,坐下来看月亮。
风安静吹过。
三分钟坐不到,苗烟又把兜里的香烟拿出来,点上一支,细细品着。
她从成年后就开始抽烟,抽的烟和章寻宁是同一个牌子的。第一次抽,她被呛到了,完全没想过那么淡然的人抽的烟会是辛辣的。
后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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