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她枕在这里,是全然无害的模样,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。
沈霜野抱着她,要把自己变成她的依赖。
谢神筠道,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寅时刚过。”
“织云呢?今日是元正大朝会……”谢神筠强撑着不肯失去意识,“我不能……”
脆弱无害只是谢神筠给人的错觉,她的底色永远是冷静理智。
“你去不了了。”沈霜野毫不留情道,“你先担心一下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吧。”
谢神筠意识昏沉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但仍是下意识地反驳:“今夜大雪,明天不会有太阳。”
这种时候倒是思路清楚。
沈霜野捂住她的眼睛,强迫她睡:“睡吧。”
谢神筠昏昏沉沉地睡过去,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丝念头是:沈霜野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过他为什么会恰在此时出现在长安。
谢神筠睡后,沈霜野方才起身,况春泉出现在窗边,递来密信。
“陛下的病情……只怕就在这两天了。”
沈霜野看过了密信,道:“那宫中生变,也在这两天了。”
况春泉一惊:“侯爷打算如何做?”
沈霜野抬手,况春泉立时噤声。
“今上没有兄弟子嗣,帝位必然旁落于宗室子弟,河间王虽死,但长安城里还有临江王父子,江都王镇守汴州,距长安不过一日之功,也未必没有一争之力。”沈霜野眸光侧过窗外白雪红梅,道,“更何况,先太子的儿子,还被养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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