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水,珠帘屏风,垂丝海棠,还有那张贵妃榻。
乍一看没什么联系,但组合到一起时却有种说不出的、微妙的眼熟。
其实和谢神筠在侯府时住过的那个屋子没有多少相似的地方,至少不会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,但沈霜野太敏锐了,而谢神筠又太心虚。
谢神筠是个极度谨慎的人,她天然地对所有东西都失去了信任。这种不信任让她不愿意改变熟悉的环境,喜欢用旧物,也喜欢一成不变的东西。
因此她衣服可以穿很多次,帕子也总是用一样的。
沈霜野站在光照进来的地方,眉眼似被暖光剥去了那种凛冽到极致的攻击性,变得深邃含情。
他俯身下来,问:“我看你的时候,你在想什么?”
谢神筠下意识地就想要避开,却被沈霜野扣住了腰。
那种灼烫热烈的气息再度袭来,让人窒息。
“我在想……”谢神筠抵住了他的胸膛,慢慢说,“你什么时候会绕过那道屏风?”
沈霜野望着她,忽而一笑,放开了人:“你也就只能在口舌上逞一逞厉害了。”
“是吗?可要论及口舌之力,我远不如你啊。”谢神筠眼尾晕出薄红,飘飘荡荡地从沈霜野面上滑了过去。
微渺的轻叹像个钩子,又轻又软地在沈霜野心头挠了一下。
他忽然渴得厉害。
“想学吗?”沈霜野慢条斯理道,“我可以教你。”
谢神筠没料到他会这样说,定定地瞧他半晌,方才若无其事道:“不用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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