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沈芳弥跪于蒲团上叩首,一连拜过去,谢神筠也随她点香跪拜,默然无语。
待到梁行暮的牌位之前,因梁行暮与沈芳弥是同辈之人,倒是不必拜下去。沈芳弥只点了香,忽在袅袅青烟中问:“暮姐姐可知她二人是谁?”
明灭烛光在谢神筠面上投下半分晦暗阴影,她逡巡过那两座灵位,神色如常:“既是供奉在侯府祠堂,那应当也是沈氏中人。
不过梁蘅这个名字我听说过,她是个极有名望的大夫,治好了洪州时疫,端南一带还多为她建观立祠,称为桃花娘娘。沈府供奉她的灵位,也是因为有人被她救治过吗?”
桃花一词,是因为洪州所发时疫症状便是身上会起一团一团的红疹,而后颜色转黑,肌肤溃烂致死,梁蘅找出了治疗桃花疫的法子,端南一带的人为感激她而建了桃花观。
后来许是因为名字的缘故,这桃花观却变成了男女求姻缘的地方,据说灵验得很,倒是令人啼笑皆非。
沈芳弥道:“梁夫人与我阿娘是好友。”
谢神筠点点头,似是想起来:“是了,你曾经赠我梁蘅写的医书,便说是家中长辈的遗物,原来还有这层渊源。”
“不过梁夫人被供奉在这里不止有这个缘故,”沈芳弥踌躇一瞬,道,“暮姐姐应当也知道我兄长曾经结过一门亲,那位嫂嫂便是梁夫人的女儿,她的灵位也在这里了。”
“说来也巧,那位嫂嫂闺名里也嵌个暮字,倒是同暮姐姐十分有缘,”沈芳弥道,“可惜洪州时疫里同梁夫人一道没了。阿娘重诺,又钦佩梁夫人的为人,便叫阿兄办了亲事,好叫那位嫂嫂不至于沦为客死他乡的孤魂野鬼。”
谢神筠叹息一声:“原是还有这层缘故。卫国公与陆夫人皆是重情重义之人,想来梁夫人与这位梁小娘子在天有灵,也足以安慰了。”
沈芳弥轻声说:“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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