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。”
海盗。那又是人们言及北海时必然谈论的东西。
相较一个家族的起落,一个王朝的兴衰,他们似乎才是如海潮般或涨或退、大海永恒规则的一部分。
除了红发后裔身上可以谋取的财富与武器,一个牢固的统治者也意味着一个明确的法度,更多的压迫、更少的财富。统治与被统治,海上的狩猎者都知道怎么去选。
“五千士兵,三艘战舰——”艾格当然记得阿比瑟的守卫,以及她的繁荣,她的破败,那是回乡的第一站。
“德洛斯特公爵大概对这些兵力不屑一顾。”
侍卫长有一阵没说话。他分不清这是对德洛斯特强盛兵力的讽刺,还是对他们未曾出兵援助这个事实的不悦,他谨慎接话:“德洛斯特公爵出身内陆,比起海军,更爱训练骑兵……尼奥尔德港的兵力几乎是阿比瑟的两倍。”
“所以海蛇也从来不曾挪动巢穴。”
“因为……就算是利瑟尔大人,也几乎没有在海盗手底下吃过败仗。”遭遇战不是联合偷袭,遇上武器精良的战船,独行的海盗往往只有溃散的份。
海蛇横行北海多年,不曾让海盗臣服,却也不曾被吞噬,平衡一直都在。
“罗素也曾号称不败。”
侍卫低头,每每想到这灾祸,得靠着礼仪维持语气的平静,“起初没人想到那些暴徒会联手合作,谁都知道几个大海盗之间你死我活,卑鄙的鬣狗不择手段,群起而攻,去分食一只雄狮——”
“一个谣言能让鬣狗们达成短暂的联盟,目标明确。”侍卫的话被打断了,他抬头望向前方侧影,那似乎是一个凝视手中蛇首的神态。
“一个加兰海姆作客德洛斯特的消息呢?一路上宾主尽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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