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手拖长了声调,故作神秘,但那并未给他无聊的故事增添什么趣味。
来点新的。艾格端着果汁心道,这种程度的他五岁时就听厌了。
巫师不知他的神游天外,还在绞尽脑汁地表达自己的“诚意”,推销的样子活像一个蹩脚医师。
“真的不来一个吗?消灾消难,让你远离疾病侵扰。”
“这可是一个神秘动物的祝福!就算你现在身体健康,难保以后不会流血受伤呢?如果我和那个商人做交易,你信不信我能把他指挥得团团转!”
艾格被他的话拉回思绪,走神间,他只听到了巫师长篇大论的最后一句。
脑子里过了遍他上船以来的所有行径,艾格不由目露微妙:“你——”顿了顿才问,“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是想治好船长的病?”
雷格巴面色比他更微妙。
“我现在很好奇。”他眼神古怪,将他上下打量,发现他这猜测里不乏认真,他语气几乎是赞叹了,“你们加兰海姆的小孩是听着什么故事长大的?罗曼蒂克故事一百则?”他问,“给船长治病?你为什么会有这么甜的想法?”
艾格盯着他看了足有三秒。
去你的罗曼蒂克,他转过脸:“我小时候只听过一个故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有个巫师话太多,然后他被烧死了。”
雷格巴再度哑口无言了一阵,与此同时,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这位“老大”的语气和平时不太一样。硬要说的话,那是从“滚吧,懒得理你”到“听着,我要颁布法令了”的区别。
视线一转,他看到了一边的空盘,“你把那里的果汁喝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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