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过巫师。”这是确凿万分的一句,雷格巴一脚迈进屋内,“你还见过哪个巫师?你认识我要找的人?”
比起曝露干净的秘密,他似乎更在意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艾格却没有给他解释的兴致。
窗外的船帆声在变换,医生随时可能回来。他走回桌边,把桌上的仿枪装回那个不伦不类的香料袋子,接着是柠檬皮、空瓶子、染血的绷带,垃圾一一塞进去。
隔着五步远的距离,沉甸甸的袋子扔向了门边人影。
雷格巴的目光被迎面砸来的重物打断,不得不伸手接过布袋,绷带染血的一角从袋口冒出,他低下头,盯着那尖锐的血迹。
“你打算送我上火刑架?”他问。
“海上没有火刑,一个巫师能在这里试试更丰富的刑罚,如果你感兴趣。”艾格环顾屋内,确认桌上整洁,那微弱的香料味也已被海风带走。
走出舱室,步下楼梯,他与身后之人划清界限,“我不想知道一个巫师搞出一场疫病的原因,随你在这艘船上挥舞魔杖还是开妓院,只要你的小伎俩离那老头和那缩头缩脑的大个子远一点。”
雷格巴一言不发地跟了上来,甲板人来人往,他从舵楼一直跟到船舷旁,双手抱着那布袋,血迹则是塞到了最里面。
“你两条绷带都在我手里。”他不依不饶地说,“这些血够我施上七八次小伎俩了。”
“你试试。”
“你不怕诅咒?”雷格巴迈步来到他的身侧,探究的意味一直没从他眼睛里离开过,“清楚诅咒是一回事,遭到诅咒又是另一回事。”
他问:“告诉你这个诅咒的人没告诉过你这个道理吗?有些东西跟饥饿一样,是控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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