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滴水的双手扣着自己的腰带。他用的是掺了酒精的水,既因为船上的省水需求,也因为疫病阴影下医生的要求。整个狭小的舱室就像一个空掉的酒瓶,每一块木板都泡在酒气里。
这味道熏得他无精打采,听见克里森的问询,他也没有瞥去一眼。
揉了揉脑袋,回过神来,连发梢都沾上了酒味。
“走。”他对伊登说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走向那吹着新鲜空气的出口。
手刚搭上扶梯,头顶的出口探进来了半个身子,一个黑发明显经过精心打理的男人蹲在那里。
艾格与他一打照面,瞥见他腰间一把配剑,就认出了他是船长的随侍之一。
“船医的朋友,哪两个?”黑发男人大声道,配剑敲着爬梯,“出来,跟我走,船长要见你们。”
身旁传来木箱绊到脚步的声音,艾格侧头,见伊登在努力控制住自己惊慌的表情,旁边的凯里和克里森也面色古怪地看了过来。
出了舱室,夜空不见星光,风里湿意浓郁,似乎要下雨了。
黑发侍者提着煤油灯,时不时紧一紧自己的衣领,抖抖身上的寒意。环顾了一圈周遭黑暗,他语气不善。
“跟紧点。”
油灯有限的光亮几乎被夜色吞噬,视野里桅杆与帆布露着模糊剪影,纵横交错的缆绳像蛛网一样遍布甲板上空。
咔嚓,木板裂声乍响。侍者脚一歪,手里的煤油灯一阵乱晃。光影颤动,艾格顺手一抓他胳膊,稳住了油灯,低头就见侍者脚下一块掀起的老旧木板。
“见鬼。”
侍者站直身形,踹飞木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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