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一声,冷冷道:“你不用解释,我不在乎。”
“......”
陆元义愣在原地,连高脚杯里的红酒微微倾斜了都不知道。
不在乎吗?
可既然不在乎为什么刚刚要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瞪着他,那明明就是生怕别人觊觎阮羡的眼神。
季雨眠剑眉微皱,微微侧身,嫌弃的避开了高脚杯里洒下来的红酒。
阴恻恻道:“你难道得觉得我很在乎他吗?”
陆元义连忙将高脚杯扶正,可此时听到季雨眠的问题,他却谨慎的不敢回答了。
到底是在乎呢?还是不在乎呢?
说着不在乎,可明明看上去却很在乎啊,眼神几乎全程黏在阮羡身上,虽然看得出季雨眠想遮掩,但完全遮掩不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