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您在听吗?阮总打电话过来,让您好好修养身体,这几天就不用去上班了。”
季雨眠这才缓缓回过头来,“不用,我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他并没有受太重的伤,以前更重的伤都受过,却还没有一次因为受伤来过医院。
阮羡把他想得太娇气了,以为大家都跟一样是软软嫩嫩的白色吗?
“可是阮总说了……”
季雨眠却突然冷着脸道:“这花可以带走吗?”
“嗯?”护士小姐微微惊讶,“只要这花没有枯萎,您当然可以带走。”
她还是觉得奇怪,斟酌着问道:“季先生,您都盯着这花看了一上午了,这……花对您很重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