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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陷入淡淡的寂静,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尴尬
周桂芬开始自顾自地说起话来,一会儿说她弟弟很调皮不如她小时候懂事,一会儿说下岗了日子不好过,东扯西扯,话里话外都在暗时徐西桐拿点钱。
徐西桐点点头,拿出手机打算给周桂芬转钱。这些年周桂芬变着法的找她要钱,徐西桐看是什么事,她真有什么事就会给,毕竟法律规定她对周桂芬有赡养义务,这些年她也不怎么管家里发生的事和人,以一种自我隔离的方式将自己保护起来。
有时她没事也要钱,徐西桐就不会给,这个时候周桂芬就会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对着电话破口大骂,有时急了直接问候祖宗十八代。即使心里还是会有阵痛的感觉,徐西桐都装作若无其事,然后把电话挂了。
她正输着支付密码,周桂芬又喝了一口水,开始说话:“马上冬天了,你弟都没衣服穿了,这孩子从小就怕冷,你在网上给他买两套衣服,他要那个什么牌子的,哎我这记性,一时记不清——”
手机屏幕正停在是否确认支付上,徐西桐听到这些话心脏被人重重地钝了一拳,她点否把手机塞回兜里,抬起眼睫平静地跟周桂芬说话:
“他是你儿子,不是我儿子,我没有负责他的义务。”
周桂芬脸色沉了下来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正巧这个时候护士进来给她拔针管。
拔了针管后,周桂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,急急忙忙地穿上拖鞋走到徐西桐的面前,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:
“他是你弟,我从小把你养那么大,你给她买件衣服怎么了?”
其他病床的病人及家属纷纷侧目过来,看了一眼徐西桐小声低语,仿佛她是什么普天之下违反伦理纲常的不孝子女。
周桂芬不依不饶地声讨着徐西桐这些年的冷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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