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家那户这几天都大门紧闭,不会是搬走了吧。”钱阿姨一边利落地擀苞谷一边往任东家方向看去。
张婶对上次任东刚搬来时的无礼态度仍耿耿于怀, 声音扬了起来:“走了更好,谁稀得他家住我们院似的。”
“没走,听说那家的女人住院了,我就说嘛,整天像个病秧子似的。”有人说道。
他们示任东一家为外来者,并且打从心底就不喜欢任东这样桀骜,不懂规矩的不良少年。
钱姨脱了干活的袖套,往东面那户人家狠狠剜了一眼:“上次我还看见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找他,这样的人以后能有什么出息。”
“就是一没前途的小混混,可别带坏了我们院的孩子。”张婶说道。
钱姨说着说着,正要回头拿脚下的水壶,一转头看见一张桀骜不驯的脸,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们这一帮人,身上散发着阴沉的戾气。
任东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,狭长的眼睛透着一股冷厉,帽檐的阴影覆盖在脸上。他身上散发的气势把钱姨吓得不轻,她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怵,当场叫了出来,叫完后又觉得在一个小孩面前丢了身份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瞪谁?”
众人都有些紧张,以为任东会冲上来跟他们干架,没想到他只是冷冷地说:
“借过。”
这帮阿姨刚好挡住了他回家的唯一过道,不等她们挪开位置,任东直接跳了过去,脚上带的沙子灰尘落在她们的苞谷上。
“死德性!”有人骂道。
任东不管不顾打开家门,又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徐西桐此刻也顾不上干豆角了,急忙跟着跑了过去。
徐西桐走到任东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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