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身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和冲击的动量,作为唯一的武器,抱起暴怒镜像,将其失去重心,狠狠的砸向地面,使出了一记自由搏击里的“倒栽葱。”
轰!
两个一模一样的身躯猛地撞在一起,再狠狠弹开!
常小鱼胸口剧痛,喉咙腥甜,暴怒的镜像痛苦呻吟,挣扎了一下,似乎还要爬起,但眼中的狂怒如同退潮般迅速消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和茫然。
“我打败他了吗?”常小鱼心想。
他哼都没哼一声,整个人如同被戳破的气囊,瞬间坍塌下去,分解成粘稠的、暗红色的雾气,融入了脚底那冰冷的黑色岩石纹路之中……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常小鱼靠着湿冷的“墙壁”,剧烈地喘息着,汗水浸透了内衫,与沾染的恶臭黏液混在一起,贴在冰冷的皮肤上,带来加倍的不适,身体酸痛得快要散架。
但他顾不上这些,他死死盯着那暗红雾气消失的岩石纹路——这具暴怒的躯体,消散时留下的痕迹,颜色比他身上的衣服所渗出的暗红更深,像是……凝固的血。
他心有余悸的看向露比,“不是说心渊迷宫里没有危险吗?”
露比摊开双手,“这是你自己,你要对抗的是每一个阶段的你,又或者说每一种性格的你,理论上来说,你是可以打败你自己的。”
“你能用出来的本事,他也能用出来,你用不出来的呢,他也用不出来,这么说或许显得有些拗口了,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,你能克服的危险,都不算危险。”
常小鱼无奈的摇了摇头,问道:“下一个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哦。”露比嘻嘻笑道。
当下只能顺着一模一样,只留下一道暗门的小房间前行,常小鱼要面对着数不尽的,古怪的自己的同时,还要在脑海里记下路线,倘若走到死路的时候,还要回想第几间房屋里,有几个门,门的位置在哪里,会不会有新的生路。
这对一个人体力和脑力的考验,是巨大的,有点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的感觉,要让一个人的潜力催发到极致的感觉。
再次前行,不多时,眼前一处不一样的密室,让常小鱼停下了脚步。
这密室里散发着惨白而毫无生气的光,看不到光源在哪里,但密室的墙壁和地面都是惨白的。
常小鱼进了密室,左右细看,才发现这光是来自肉壁上的某些更大的发光菌斑,抬眼望去,第三个镜像,无声地伫立在稍亮的光区边缘,挡在了离开这间密室的房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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