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自知事情败露,竟直接将你害死在沙场利用你来脱罪!”
“而那批莫阳执押运的粮草,根本就不是山匪所劫!是被镇远将军送给了敌国,换作打在咱们自己将士身上的刀枪利箭!”
江清月忽然用力握住江淮晏的手臂,将他用力向下拉,声音已然声嘶力竭。
“哥!你不知道!边疆那群人早就跟伊丹国达成共识了!这也是为什么这仗居然能打十多年还不分胜负僵持不下!”
“因为大鄢朝中的蛀虫,要利用边关的战事吸百姓的血,他们利用与伊丹国久战不胜的战事,贪军饷,抬赋税,挖空国库,在朝中结党营私,意图将整个大鄢变成他们掌下的羔羊!”
“镇远将军联合吏部尚书吕府,抢了你的军功给伊丹送粮草递投名状,边疆之内,朝中以太后为首的翰林院一派要往朝中塞更多的人......”
“那些蝇营狗苟之辈的利益关系盘根错节,到最后,朝中素来不与任何人为伍的江府就,就被他们......”
说到最后江清月泣不成声,扬着头重重落下,无力地轻轻晃动。
“哥,他们全都该死......”
江淮晏用尽全力将妹妹抱在怀里,他感受到颤抖,不知是谁的,也许是两人都在发抖。
或是因为愤怒,或是因为再忆当年的无助。
江清月再开口时,气息断断续续,却还是强撑着让自己吐字清晰一些。
“哥,我已经,已经把太后弄死了。”
江淮晏猛然低头,眼白通红布满血丝,却还是盖不住其中的心疼。
他的妹妹这些年在京中要多艰难,才能拼尽全力费尽心思走到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身边,将太后弄死全身而退,还能继续为往后铺路。
江淮晏忽然想到,若是他当年当真死在边疆,清月会不会......
会不会当真要自己走完为江府平反的这条不归路。
“清月好棒,是哥哥没用了,是哥哥没本事了......”
江淮晏的喃喃,江清月并没有听见。
她似乎沉浸到一种难以脱离的氛围里,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弄死太后的经过,只是词句有些语无伦次,让江淮晏串联分辨会有些难。
“哥,你不知道,学医好苦啊,真的好苦。”
“我苦练银针,往自己身上扎,往容怀哥哥身上扎,往云苓云心身上练手,扎得大家都好痛啊。”
“医书也好难背,药材也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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