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关都摸索了一遍,才心满意足地把小药箱放到一边。
“安伯新给我做的这个,我说什么也不会再往宫里带了,宫里人惯会糟践好东西,哼!”
一边说着,江清月点了点桌上的腕枕,示意安伯把手放过来。
“让我瞅瞅,安伯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膳?”
安伯平日里目光炯炯有神不怒自威,但只要是在玉清院或玉竹院,总会和蔼地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。
等江清月沉心诊完脉,安伯一脸得意地收回了手。
江清月有些不可思议地拧起眉,好生瞧了瞧安伯的神色。
嗯,看样子,等着夸呢。
“恢复的比我预想中快很多,您是不是偷偷自己锻炼了?”
安伯原本还笑着的脸色一变,心虚地错开脸。
“安伯。”江清月深吸一口气,“不是不让您练武,但您的身子骨可得加小心,不然日后我被人欺负了,您还怎么帮我揍人给我出气呀?您说对不对?”
安伯一听立马眉毛一竖:“有人欺负江丫头?哪呢?让老夫前去会会是哪个黄毛小儿!”
江清月连忙给云苓云心使眼色,三人赶紧把怒气冲天的小老头给围起来。
“没有没有,有也早就都被容怀哥哥给收拾了,您淡定。”
安伯重新坐回板凳上,坐姿端正板挺,眼睛都不笑眯眯了。
“江丫头,若有人欺负你,只管跟老夫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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