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男女都会互送羊角花定情,还管定亲叫插花,母亲说让我把它养大以后,就把它送给心上人,我都养三年了……”
“我说的,不是狼的事儿。”
“那…”万郁无虞凤眸凝重,试探道,“你想要花花吗?”
“……”元无忧本来在质疑他的忠心,想套话他到底什么话是真的,什么是假的,结果他却误会了,也许是在拿男女之情搪塞她?
“站门口说这事儿,太草率了吧?”
万郁无虞也恍然大悟的,把她拽进帐里,这才撂下门帘子。
但俩人还没来得及说上话,就来人通禀,说被新野守军击退的白兰,来个使者要和可汗谈判。
那使者直奔拓跋部首领的帐篷,却点名要见拓跋家那个华胥国主,说男可汗不配跟她上谈判席。
一听这话,米擒林当即给人一顿骂,传令兵也让元无忧出面协调。
帐篷里的元无忧得知后,自然要带万郁无虞一起出门。但看少年可汗脸色阴郁,元无忧就让人在牙帐外面摆席子,接见使者。
彼时,华胥女国主和男可汗往主位上一坐后,就开始有条不紊地,梳理起白兰的事,说那个煎杀的野利部首领已经死了,死因是她死性不改,调戏党项可汗。
白兰使者要见死尸,带回去也好交差,元无忧表示看一眼可以,但不能带走,毕竟这是党项内部的事,连自己这个华胥国主都无权干涉过多。
即便如此,这白兰使者闻言,也满眼赞赏地,冲元无忧竖起大拇指:“还得是咱们大女人,下手挺干脆啊,真有胆识。”
“我可不敢贪天之功,人是党项可汗拓跋宁丛杀的。她调戏党项可汗,自食恶果。”
说着,元无忧就指了指自己身旁坐着的少年,“他就是党项可汗。”
“他就是可汗啊?我还以为是你男宠呢。那这小子挺狠啊?”
得知坐女国主身边的甲胄少年,就是外头传言心狠手辣的党项新王,男可汗,白兰女首领骤然脸色一变,满眼蔑视地,把男可汗上下打量了一番后,仍嫌恶道。
“我记得他,刚才在城外,就是他拿着弓弩到处射!又凶狠又风骚,像他这种舞刀弄枪的男人,哪个女人敢娶他?”
闻言,万郁无虞眼神阴鸷,一巴掌拍在木桌搭的席面上!“放肆,男人活着又不是为了嫁人,本汗有自己的事业,而你眼里就只有男欢女爱,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!”
没想到这男可汗年纪轻轻,脾气挺暴躁,那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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