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肉。”覃姑娘笑道。
“好啊,我还担心你这几天挨饿呢,原来你天天大鱼大肉吃着。”刘远洲故作失望道。
“你也太小看一个武师了吧。”覃姑娘白了他一眼,扯下一只鸡腿吃了两口,含糊着道:“想吃就自己动手。”
刘远洲早馋的流口水了,赶紧走过去坐了,虽刚吃了早饭,但家里吃的只是些稀饭酸菜窝窝头,清汤寡水的,哪里能跟大肉和白面馒头相比?
他拿出窝窝头放桌子上,抓起一个白买馒头,夹块牛肉大口吃起来,一边问道:“这是你做的?真好吃。”
覃姑娘笑而不语。二人吃了饭,刘远洲便去收拾碗筷。
待收拾完了,刘远洲泡了壶热茶放在桌子上,道:“你的伤都好了吧.?”
“托你的福,好了。”覃姑娘美美的喝了一口茶,她放下杯子,问道:“这几天都没站桩?”
“是啊,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,连桩功的架子都摆不起来,唉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喝醉个就都能病几天。”刘远洲苦笑道。
覃姑娘道:“就在这里站一会桩,我看你功夫退步没有。”
刘远洲不敢怠慢,原地活动了下身体,便摆开无极桩的架子,运起呼吸法。呼吸一节完毕,他放空心思,不思不想,心思渐渐沉寂下来,意识里只有呼吸节律在跳动,渐渐地,连呼吸都不见了,他整个人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的状态,仿佛时光在这一刻骤然停止,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重归混沌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刘远洲但觉浑身一阵剧痛,便从那玄妙的状态里醒了过来,他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,但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,又夹着无限疲惫,全身汗出如浆,这是站桩过火的症状。但他顾不得这些,喘着粗气,看向覃姑娘,声音颤抖着问道:“我,我刚在是入静了吗?”
覃姑娘嘴角翘起,点点头,道:“你刚才站了差不多有七节之久,除了入静,还能有什么?”
刘远洲仰面倒下,哈哈大笑起来,脸上满是水,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。
“谢谢你,覃姑娘。”刘远洲郑重道。此时他已从疲惫中恢复过来,二人重新坐在炕桌前喝起茶。
“谢我干什么?是你自己因祸得福,醉了一场酒,就开窍入静了,唉,真是叫江湖上那些苦苦挣扎的人情何以堪啊。”覃姑娘笑道。
“什么因祸得福,哪有那么好的事情?我记得那晚你给我看的那颗珠子,一定是它令我入静的。”刘远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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