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喜欢这种力道,口中便哼哼唧唧,也得了享受。
美人娇声不止,酥胸荡漾,晃得他意乱情迷。
“叫声‘达达’。”
“我说,叫声‘达达’听来。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怎这般难开口,刚还唤我‘亲祖宗’,可忘了?”他笑着提醒。
“卿卿在我面前,不用收着掖着,我就喜看你淫浪,此等便是情趣,并非难以启齿。”
“诶!”他欣然应下,“卿卿可真是我的心头好儿,乖宝贝儿,达达带你去天上飞。”
“啊啊啊啊达达肏死我罢”动作太大,忽上忽下,她有如坐在秋千上浑身乱摇,荡得是穴里的肉根,浪的却是她的人。
她在这“秋千”上,几度弄丢了身子,可男人的情潮来了就不断,愣是肏得她酸麻,直捣花心,足足抽有千余,才在她体内灌了一壶。
白的,透明的浊物湿了整张罗汉榻,酣战后的榻上狼藉一片,完全看不出还是新添置的家具。
再看“秋千”上的美人,刚丢了身子,瘫软躺着,牝口被肏得穴肉外翻,一条肉缝,红心微露,呼扇呼扇着,似在提醒着他,余韵未褪,方可再战。
于是解开她系在身上的桎梏,发现她手腕处勒出了红痕,他心疼的揉了揉,抱美人下了榻,带她坐在一旁还没被“安排”过的躺椅上,然后叫水,备浴。
玉栀早就四肢瘫软,有丝无气,任其抽送,却顶得花心酥麻乱颤,一阵阵丢了。
那夜羞云怯雨,莺声啼啼,美人旖妮妖娆,郎君如狼似虎。
倒应了书上那句“耳边厢造就百般声,夜深不肯教人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