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接受,但如果头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,那其实没几个人能接受得了,总不能为了这场比赛剃个头。
出了钢铁厂就被人“光头、大灯泡地喊吧!”没人喜欢听见这么个外号。
“我们可以接受戴帽子、扎头发,可是让我们剃光头想都别想!”
“就是!”另外一个人随之附和:“我们都是厂里的职工子弟,又不是犯了错误的劳改犯!凭什么这么侮辱我们!”
工会的职工小赵手里紧紧攥着大喇叭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,滴在他皱巴巴的衬衫领口上。
他被这群情绪激动、几近失控的家属们围在中间,眼神不禁有些慌张起来,刚才那番话冲口而出后,他心里也有些发虚。
参加比赛的人绝大部分都是留着短发的女人,这个命令对她们来说确实不近人情,毕竟只有第一名可以留下。
如果剃完头参加比赛,到头来拿不到第一,这头不就白剃了,随着抗议的人越来越多。
小赵拿着大喇叭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,可面上还是硬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,再次拍了拍面前那张斑驳的旧桌子,震得桌上的搪瓷茶杯哐当作响。
盯着这一群想要造反的家属,直接拍了拍桌子,大声喊到“吵什么吵!上面怎么安排你们就怎么做!
领导的安排你们敢不听,那就别干了,趁早打道回府!那么大的钢铁厂不缺你一个。”
话虽说得硬气,可小赵心里清楚,这些家属们也都是被逼急了,但凡有别的法子,谁愿意扯开嗓门闹呢。
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:“董芊芊你爸是副厂长这事儿你得管啊!”这一声就像点燃了导火索,大家纷纷附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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