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着药方斟酌许久,贴身侍nv要照顾妹妹,她只有亲自去抓药,别人都信不过。妹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,孩子没了,她就仍然是原来的二小姐,只要没人知道就可以。
药房当班的没有认出她,灰暗的烛火下,只看到摇曳的身影。她接过掌柜递过来的药材,正付了钱要走,身後有人叫住她。
她吓了一跳,然後顿住身形,极缓慢地转过去。
她捏着手里的药包哆嗦,只觉得此时看见他,连呼x1都要不会了。
她愣愣张着嘴巴,一瞬间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,爲甚要站在这里。
“不是我吃……不关蓝公子的事。”她猛然想起妹妹,厉声打断他,夺过药包逃也似地跑出药房。她怕她再不走就会忘记妹妹的事,转而扑进他怀里。
她急急忙忙跑回府里就去厨房煎药,忙得脚不旋踵,在司空家的时候没下过厨,在这里就更不用动手,打翻了这个砸碎了那个,弄得厨房一团糟。好不容易熬好了红花汤,她冒冒失失被破碗割破了手指,擡头却见门口立着一个人。
她心慌意乱,连忙甩开他,夺门而出。回房包紮了手指坐了一会才想起那碗被她忘记的药,赶忙去取,蓝yan时已经走了。
妹妹喝了药就睡下了,她守在妹妹床边,总觉得妹妹睡前好像有什麽话想对她说,可她却让她躺下休息,明天再说也不迟。
她红着眼睛瞪着盖在妹妹身上的白布,心如si灰。
这一刻她懂了。是蓝yan时,全是蓝yan时,都是蓝yan时呵。
这个仇,她要亲自问蓝yan时讨回来。
妖顔瞪着眼睛坐在床沿,看司空泪蓝在铜镜前梳妆打扮,闺房的下人都被她挥出去了。
妹妹曾经笑着说:“这件衣服太漂亮了!以後姐姐和我穿着它拜堂,我们一起结婚!”
妹妹佯装委屈,捉了她衣袖哭诉:“姐姐又欺负我!”
大小姐翩翩出了府,侍从们都略微诧异,不过忙于老太太的病和二小姐的丧礼,也未加在意。
这地方她熟得梦里都能0来,曾经以爲会是她避风的港湾,现在却变成了噩梦的终结。
蓝父蓝母见司空家大小姐忽然来访,当场惊得目瞪口呆,领了她去蓝yan时房里,就小声交谈着退下去了。
“时郎,你知道,我的画也很好。”她晃了晃手里的茶杯,当着他的面把药包里所有的粉末倒进去,太多的粉末融不进水里,变成粉尘模糊了她的脸。
“喝了它。喝完,我就是泪蓝,你就是时郎。”什麽也分不开我们了。
她心头轰地一声巨响,觉得什麽东西瞬间消逝了,张口刚要出声,就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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