夷爲平地。看到容本出现在拐角口的时候,他们吓得将手中的刺矛戳到对面同伴身上,恐惧得面目都扭曲了。
顾槐眠坐在书案後飞快地翻阅文书案牍,听到动静,头也不擡:“看来上次打你得还不够重,这麽快就又健步如飞了。”
“是你命大,与我无关。”顾槐眠将一叠卷宗扔到一边。
“公主的身t就很好。”
“若是我压制住排斥呢?”顾槐眠移开一摞文书,状似无意地问。
“铸造一个全新的躯t是什麽意思?”顾槐眠停下动作,擡头看向容本。
这样制造出来的躯t,新魂就是它的生魂,自然不会有排斥一说。”
“这几日容某一直在研究这个问题,直到方才,发现这个方法是可行的。只是,顾公子应该很清楚,眉墨不是普通的妖,本源无法实t化,让她进了这新身t,那麽这具身躯就将是她的的诗词化作她耳畔的甜言蜜语,他行云流水的琴声化作她身边的低语呢喃。他们的眼里都唯有彼此,幽会、定情,独独忘记了身份的差异。
司空家当然不认同蓝yan时,b起知府,蓝yan时只是一届穷酸落魄书生而已,就算他中了科举,也不一定做得了大官,况且他能不能考上还是个未知数。他们要求长nv立即和他断了往来,不能落人诟病,给知府听了风声去。
眼看婚期将近,邻县连聘礼都送过来了,司空泪蓝慌得生了一场大病,把蓝yan时急得日日在司空家府邸外徘徊,被家丁下人打回去,司空泪蓝的妹妹就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。也亏得这场大病,婚期得以稍稍延後,司空泪蓝觉得不能再拖下去,想要和蓝yan时在一起,就只有私奔这一条路。
蓝yan时是博学多才的书生,还是希望司空家能接受自己,不到万不得已,不愿棋行险招。他不知道司空家是多麽希望能爲司空泪蓝找个荣华富贵的归宿,自然不能理解她的想法,他们的恋情不会真正得到司空家的认同,连理解都不可能。
这件事情的知情人只有他们二人和司空泪蓝的妹妹,可是私奔的事情却败露了。私奔当晚,司空家衆家丁拦在街口,蓝yan时被打得只剩一口气,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司空泪蓝被扛走。
司空泪蓝气闷,坐在房间里掉眼泪,又是担心蓝yan时的伤势又是怨恨长辈的态度。她呆呆地坐了许久,终于想起来遣人去找妹妹,叫妹妹暗地里去打探蓝yan时的境况。
她又落了半天泪,哭得梨花带雨,妹妹的从旁安抚也抚慰不了她半分。
待到画面再次清晰,便是司空泪蓝的婚礼。
她只是呆愣愣地坐在梳妆台前,侍nv爲他擦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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