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说是在硬撑。
宴迟踩着油门,视线忍不住看向旁边副驾驶上的人,他心里不断地念着她的名字。
蒋黎!
蒋黎!
一定不要有事,一定不要有事。
蒋黎被送到医院急救,宴迟被急救室的大门隔绝在外面,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一下下撞击着,难受得不行。
不知道哪吹来的风,很冷,冷得他身体在发颤。
他低下头,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,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血。
宴迟心脏再次漏跳了一拍。
蒋黎流血了,她怎么会流血?
两个小时的漫长等待,几乎要把宴迟逼疯。
医生走出来时,摘下自己的口罩,看着宴迟,问他,“你是里面那个病患的丈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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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迟立刻回答,“我是,我是她的丈夫,她怎么样了?”
“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?你老婆刚动完剖腹产手术不久吧?她手术刀口没有恢复好,又反复地扯开伤口,伤口发炎了知不知道?她现在发烧39.8°,你一直没有发现吗,非要等她晕倒了才送来医院吗?”
宴迟听着医生的话,心脏一阵绞痛,他是没有好好照顾好蒋黎。
是他让她受了太多苦。
他都差点忘了蒋黎刚做完剖腹产手术不久,像她这样子的产妇,应该好好坐月子,被家人照顾关心爱护着。
而蒋黎呢,磨难坎坷不断,今天更是跪了一个多小时,淋了半个多小时的雨。
蒋黎这样的身体能撑到现在才晕倒,恐怕早已是极限。
他居然现在才发现,也难怪医生会骂他。
医生看他这模样,很无语地摇了摇头,能把自己刚做完手术的妻子照顾成这样的,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了。
医生现在看他,就觉得他是个不负责任的丈夫。
宴迟没有理会医生看他是怎样的眼神,而是关心蒋黎的身体问,“她怎么样了?有没有大碍?”
“当然有大碍,她现在虚弱的还在昏迷,她的手术刀口我们已经为她重新处理过了,在没有恢复好前不能碰水,另外她现在还在发烧,这段时间必须住院观察,你这个当丈夫的也应该尽到当丈夫的责......”
医生说着,抬起头时突然看到男人红了眼眶,一时间,医生责备的话语卡在喉咙里,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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