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过的不开心,便回自己宅子住就是。
许是祖母也想到了这里,一下子变沉默起来,终究是江家寒了念念的心啊!
……
陆君砚刚落座不久,沈怀安就进来了,他贵为太子,周围人的注意力又立刻被他吸引。沈怀安一眼就看到他单独坐在那处,旁边是给江知念空出来的位置。
沈怀安走到陆君砚身前,“还没恭喜世子。”
云初在一旁提醒,“是太子殿下。”
陆君砚起身拱手,“臣——”
“孤可受不起,世子如今已是丹阳王,就是不知世子顶着这个头衔,又有世子妃在侧,觉得自己配不配?”
原本和煦的声音,也在此刻话锋一转,变得格外冷淡,目光更是直指陆君砚的眼眸。
沈怀安今日这是藏不住了?陆君砚稍有些疑惑,他深知沈怀安心中所想,但以往都藏在心里,今日怎么不顾及周围的人,就如此大剌剌地说出来了?
陆君砚不知,这是因为沈怀安见到那温馨的一幕,深受刺激。
“本该去浔州修渠之人,是孤。孤为此准备良久,与工部挑灯夜谈才拟定好的修渠计划,陆世子不过是跟着走了一遭,便轻易夺去了这份功劳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陆君砚挑眉,“还有?”
“还有江——”沈怀安想说,还有江知念,明明是他的太子妃,明明从一开始她喜欢的是自己,想嫁的也是自己,只差一步,江知念就是他的了!
偏偏被陆君砚夺了去!
无论是修渠功劳还是江知念,本不属于陆君砚,如今都是他的,他一个瞎子,他如何配!?
只可惜,这话被陆君砚打断,他才到沈怀安想说什么,可他一旦说出来,无异于又将知念推向了风口浪尖。
“太子殿下慎言!”
太子质疑他的能力他能忍,却不能看着他伤害知念。
沈怀安将话又收了回去,他看着双眼无神,只能依靠别人才能堪堪站起来,与他在平齐的高度,又觉得自己方才那些怒意和嫉妒很可笑。
陆君砚与他相比,是如此的可怜、可笑、可悲!
他没有一点比的上自己!
沈怀念嗤笑一声,像是将一腔的情绪化作云烟,情绪也变得平和起来,“不过是与你开一个玩笑,孤今日高兴,才多说了两句,陆世子不要介意。”
陆君砚薄唇微抿,没有说话,沈怀安便往一侧看去,只见不知何时,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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