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本是不符合常理的。
但自从知晓了陆君砚的真实身份,便也没什么好惊奇的了。
未央宫。
垂下的珠帘将里头人的的神色全都遮掩住了,可是地上的一片狼藉却昭示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。
连一直受宠的红豆,这一次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跪在一旁。
“丹阳王!他一个瞎子,凭什么被封丹阳王?就因为他接手怀安去浔州修建水渠,那浔州各府怀安早已打点好了,叫他去捡了个便宜!”
“就去走了个过场!皇上竟然封他为丹阳王!”
“娘娘息怒!”
“浔州各府受水患所扰已久,皇上定是一时龙颜大悦,才……”红豆再也说不下去,皇帝封陆君砚为丹阳王,这是谁也没想到的。
只能安慰道,“娘娘,即便如此,他一个瞎子,不过空有一个头衔罢了。”
皇后砸累了,坐在空空的床榻上,她红着眼,语气幽怨,“一个空头衔,他也想不到本宫的怀安!难道本宫会不知晓,皇上做这一切,都是为了那个女人!”
她说着说着,又不自觉地发笑,云烟已经死了这么多年,可为何她还被困在有云烟的皇宫之中!她明明斗赢了云烟,她是皇后,她的儿子是太子!
而云烟不知被埋在什么地方,后宫之中连她的姓名也没有!
她见不得人,她的孩子也是个见不得人的孽种!
可她真的赢了吗?皇后不知。
那双精心保养的手狠狠捏在一起,也叫人看清楚了,岁月并为因为她尊贵的身份而薄待她,细纹已经遍布她的手背。
云裁在外禀报,“皇后娘娘,太子殿下求见。”
“让他进来!”
皇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目光一横,红豆便开始收拾着地上的碎片,等到沈怀安走进来时,未央宫仿佛回到了之前。
只是四处空落落的架子,召示了方才这里不太平静。
见太子跪在地上行礼,语气微凉,“怎么?太子今日听闻陆君砚被封丹阳王,终于沉不住气了?”
沈怀安道,“母后,是儿臣疏忽,当初因一己私欲,错失了去浔州修渠,建业立功的机会。”
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沈怀安疏忽,浔州这个水渠,是早有计划,也是朝廷推行了有几年的事情了,只是之前都因为各种原因未曾完全落实。
陆君砚当时去,也不是主要负责,不过是主持大局罢了,谁也不知道,圣上会这样重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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