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截她那日在陆君砚那儿已经看过了,只有后半截没看到。
陆君砚摊到一半时,江知念拦住他的手,“等等。”
“世子当真要给我看?”
仿佛在问他,你当真愿意将自己的过往、秘密都告诉她吗?
陆君砚点了点头,画卷被完全摊开,江知念目光落在最关键的那题字上,只一眼,眸光猛地一滞!
接着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君砚,他却静静地注视着画中的女子,面容姣好,眉眼之间,与陆君砚的确有几分相似。
“我的母亲,曾是圣上亲封的贤德妃,后又嫁给了我的父亲。”
江知念大脑都停滞了一瞬,绥帝的贤德妃?她依稀听过这个封号,可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,她都没有出生,只是前世有一次在未央宫时,隐隐听到过这个封号。
却不知究竟是谁。
毕竟谁会去好奇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?
可,皇帝的嫔妃如何能再嫁?
江知念想到这里,忽然联想到圣上一直以来对陆君砚都格外偏宠,那会不会……
几乎是两人视线相撞的一瞬间,陆君砚便看出来她想的是什么,他没有说话,可眼神里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所以朱氏才……”
“宫中的人对我的身世也早有猜测,所以我才会在宫中落水、失明。父亲为了护我,便一直没有再续弦,为的就是想告诉旁人,我就是他的亲生骨肉。”
一来,荣安侯担心续弦之人居心叵测,伤到陆君砚;二则是因为,所有人都觉得荣安侯不会傻到养旁人的孩子,让自己断子绝孙。
所以此后,对陆君砚身世的怀疑,随着他的眼疾和时间的推移越发少了。
而朱氏只是觉得云烟对不起她的儿子,却不知陆君砚背后究竟是何人。
原来是这样,江知念想到大婚后,圣上的话。眸光一寸一寸暗下,陆君砚从小就失去了母亲,五岁时又因落水而失明,在接下来的岁月中,一面要应对视自己为肉中刺的祖母、暗处射来的冷箭;一面要独自面对无尽的黑暗,众人的嘲讽和恶意。
忽然,冰冷的指尖被覆盖,干燥温暖的大手将她指尖包裹,轻柔的捏着,“凉了?披件披风吧。”
他虽说着,可手没放开她,既不打算让她去拿披风,也没打算代劳。
江知念抬眼,陆君砚带着笑意的黑眸,弥补了她心间曾经的遗憾,将愣住的她拉入怀中,“我想也不用,有我在,不会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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