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君砚盯着她,蹲下了身子,捏住她的下颌,一滴泪就从玉竺的脸颊滑落,陆君砚的指腹微凉,恰能缓解她体内的燥热,正当她要伸手攀上陆君砚的脖子时。
他却躲了躲,立刻重新捏住了她的脖子,语气比刚才还要阴翳可怕,“我问你,东西在哪里?”
“今日,要么你将东西交出来,要么,便和这件内室一起,化为灰烬!”
反正东西在玉竺身上,那就一把火统统烧了!
玉竺双目睁圆,仿佛没料到陆君砚会是这样可怕阴冷之人,她的美人计不受半点影响就罢了,连一一条命也要搭在这里!
陆君砚的神色告诉她,他没有在开玩笑,手中的力道,也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活路!
就在快要断气的那一瞬,玉竺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,指了指内室中博物架上的花瓶,她双眸微阖,以为自己就此了结,陆君砚却又将她整个丢开来。
他大步流星到了博物架前,将花瓶拿在手中,从里面拿出卷轴。
卷轴打开,是与凝香院中那副被江知念修复画像一般无二的人,只是在这张卷轴上,清晰写着此人的身份——贤德妃云烟。
没错,云其实乃陆君砚母家之姓,云初和云终都是母亲那一脉给他留下的人。
陆君砚眸光深深,不觉眼眶中有一丝红意。
原来如此!原来梦里能够将他引来的,是母亲的画像,关于母亲真实身份的画像!
这一次玉竺是真的半分力气都没有了,她趴在地上,衣衫凌乱好不狼狈!她抬头看陆君砚握着卷轴的手,指节失了血色,浑身如同百蚁啃噬。
更可怕的是,体内的异样让她疯狂想要将衣衫尽褪!
“救,救我——”
正在此刻,外面也传来了脚步声,陆君砚看也没看她一眼,如同梦中一般,翻窗而出,独留玉竺一人在内室!
玉竺看着那窗户摇曳,心中生出绝望来!她堂堂一国公主,难道要独自以这种面貌示人吗?!
脚步声越发近了,玉竺死死咬着唇,爬着去堵门,绝不能让无关之人看到她这幅丑态百出模样,更不能是个男子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,她的声音微弱起来,“不要……”
“哗啦——”
门被人从外头轻易推开,玉竺心如死灰。
一双鞋子映入她的视线,她正抬头之时,一盆冷水从她的头上浇下——
将她浇得透透彻彻,她还是没看清楚来人,便被一件衣裳从头至尾盖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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